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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相許 作品

或許薑未真的是那個改變劇情的人

    

快快醒來吧。”昏迷中的安昭彷彿感知到了什麼,睫毛微微顫動,淚水悄然滑落。夢境中,她再次回到了那個讓她痛不欲生的場景,家族被謝聞滅門,血腥的畫麵讓她驚恐不已。猛的安昭睜開了雙眸,從床榻上坐起身來。謝聞見安昭醒來很是驚喜,以至於他冇有注意到自己的手掌開始變得透明。可當安昭看向他時他又立刻將那份關切隱藏起來,恢複了往日的冷淡。他的手也隨之恢複正常。“皇後醒來,可否覺得還有哪裡不適?”謝聞淡淡地問道。安昭...-

謝聞原以為薑未的事情就此過去了,不曾想最後那人還是入宮了。

他當即找了太後去,太後早就料想到會是這樣於是生病回絕。

隻是讓手下的婢女轉告謝聞,待他能夠真正自己做主的那一天纔有資格跟隨自己心意去愛自己想愛的人。

皇家向來最忌偏愛。

謝聞轉身抬眸就看到了薑未的身影,“陛下。”

“你為何會在此處?”

“臣妾聽聞太後孃娘身體不適,特來探望。”

謝聞微微點了點頭,“有心了,朕還有公務處理先離開了。”

就在兩人要擦肩而過時,謝聞突然開口,“你可是自願入宮的。”

薑未不明白他為什麼會這樣問,但還是恭敬回道:“是。”

謝聞嗤笑一聲。

假話,怎麼會有人自願被困在這深宮之中呢?

而另一邊安昭也已經知道了薑未入宮的事,她該做些什麼去印證薑未是不是那個命定之人呢?

不待安昭召見薑未那人便先主動來見她了。

薑未一身素衣,謙遜有禮地拜見安昭。

安昭已經習以為常去扮演一個惡毒皇後的形象,她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故意刁難道:“薑大人家的女兒果然知書達理,本宮聽說你精通琴棋書畫,不知可有此事?”

薑未心中一緊,她知道皇後這是在故意為難她,這也正是劇情裡發生的,可哪怕他已經知道了故事發展但她仍不敢大意。

“回皇後孃娘,臣女確實略通琴棋書畫,但技藝不精,還望皇後孃娘指點。”

安昭皇後眼神中閃過一絲狡黠,她拿起一張白紙,遞給薑未,說道:“那你就為本宮畫一幅畫吧,畫什麼呢?就畫你心中所想吧。”

薑未接過紙張,心中不禁犯了難。她知道這幅畫不僅關乎到她在皇後心中的形象,更關係到她在後宮中的地位。

於是,她凝神靜氣,開始在紙上描繪起來。

畫麵逐漸呈現出來,安昭看到一幅寓意深刻的山水畫。畫中高山流水,漁翁垂釣,一片寧靜祥和的景象。

但她知道,這定然不是薑未的真正實力。就在她準備質疑薑未時,忽然發現畫中的一處細節——一條蜿蜒的蛇,隱藏在草叢中,寓意著危機四伏。

安昭眼神一亮,不禁對薑未刮目相看。她冇想到薑未竟能在如此短的時間內,巧妙地將自己內心的擔憂融入畫作之中。這不僅需要高超的畫技,更需要敏銳的洞察力和過人的智慧。

但為了維持人設安昭還是斂了斂神情,著對薑未說:“果然是才子佳人,畫得一手好畫。看來本宮日後得多向你請教了。”

薑未連忙拜謝:“皇後孃娘過譽了,臣女定當儘心儘力,為皇後孃娘分憂解勞。”

“為本宮分憂解勞?”安昭挑眉,“本宮掌管六宮事物,怎麼你也想?”

薑未連忙擺手,“呃……不是……”

安昭皺眉略帶疑惑地看著薑未的行為,一點也不像深閨中的小姐,甚至不像他們這裡的人。

“本宮問你,你究竟是誰。”

“臣妾是薑未。”

安昭嗤笑一聲,“本宮找人去調查過你,你說謊。”

她在炸薑未,就是不知道薑未不會不上套。

“臣妾確是薑家小姐,薑未。”薑未不卑不亢地回答,倒是冇有什麼破綻。

薑未答完安昭卻笑了,“本宮同你開個玩笑,你退下吧。”

“是。”

薑未離去後,舒月走近安昭身旁,“娘娘就這樣讓她走了?”

“不然呢?”

“舒月,從明日起若有人前來拜見一律稱本宮身子不適。”

舒月不解但還是應下。

“本宮聽聞李總管那邊新得了幾株海棠花,你替本宮尋幾株來,順便問問如何打理。”

“是。”

“還有,下人這幾日也不用前來伺候。”

“皇後孃娘……”

“按本宮吩咐去做。”

“是。”舒月行禮退下。

安昭想試試這個薑未究竟是不是她要找的人,如果不是按照之前的劇情很快就有人上趕著來她麵前作妖。

安昭稱病並迴避了所有人的探望,在自己的宮中養了幾株海棠花。

那花被安昭養的極好,各各都開的燦爛。

不用去勾心鬥角,隻是養養花,喝喝茶,甚至偶爾可以練練劍,這樣的生活確實不錯。

隻是這幾天偶爾還會頭疼,想來是她違背劇情設定的懲罰,但和從前比輕多了。

安昭想,或許這個薑未真的就是那個改變劇情的人。

“皇後孃娘,您再這樣下去陛下可就真成了彆人的了。”

安昭伸手拂過海棠花,“舒月,你年紀也不小了,可有想過嫁人。”

阮竹以為自己說錯了話安昭要將她趕走趕忙跪下,“奴婢錯了。”

安昭將舒月扶起,“我冇有怪你,舒月,你跟在我身邊伺候也挺久了,你有冇有覺得我之前和剛入宮那時不太一樣?之前的我一點都不像安昭,現在的我纔有那麼一點找到安昭的影子。”

“入了宮中成了皇後自是和平日在將軍府中不同……”

“可我不想。”安昭正色道:“我不喜歡那樣的安昭,安昭也不該是那樣的人。”

“皇後孃娘……”

“就當我從前犯了糊塗。”

舒月不敢搭話。

雅竹朝舒月遞了個眼神示意她先退下,“皇後孃娘想好了嗎?”

安昭看向雅竹,“你指什麼?”

“做安昭還是皇後。”雅竹想,從前他們冇得選擇,但現在或許他們有的選。

安昭微微勾了勾唇,笑了,“隻做安昭,不做皇後。”

安昭這樣閒適的生活冇有過幾日就因宴請鄰國使臣一事被迫暫停。

身為一朝皇後安昭怎能不出席。

安昭身著華美宮裝,儀態端莊地出席宴會。

宴會上,酈國使臣提及安昭曾經的武將身份,在場的人都愣了下。

“林將軍曾見過皇後孃娘在戰場上的颯爽英姿,總與臣唸叨,不知皇後孃娘可否讓臣見識一下。”

此話一出在場的人都開始竊竊私語。

讓一朝皇後為他舞劍這不是明擺著給他們難堪嗎?

安昭輕笑一聲,迴應:“當年我曾隨父親南征北戰,習得了一些武藝。不過,如今身為皇後,我已許久未動兵器,技藝生疏,恐汙了各位的眼睛。”

“怎麼會,能見識皇後孃孃的劍法是我等的榮幸,娘娘回絕莫不是覺得我等不夠資格,卻也是,我等不過是我朝陛下派來的使臣,東蕪國大,您又是一朝皇後,倒是我等僭越了。”

酈國使臣步步緊逼,連酈國皇帝都搬出來了,若是不應倒是他們看不起酈國了。

謝聞的臉色已很是難看,安昭偏頭看了謝聞一眼,又重新看向酈國使臣。

“一個人舞劍有何意思,既然使臣是想見識本宮的劍法,不如請使臣選一人與我過招。”安昭的聲音剛毅而有力,透露出一種不容拒絕的堅定。

酈國使臣互相對視一眼,最後一位年約二十歲,麵色黝黑的使臣站了出來:“既然皇後孃娘願意賜教,在下就不客氣了。”他說著,抱拳行了一禮,握劍,氣勢洶洶地向安昭走去。

安昭吩咐人為她尋來一柄劍。

場上的氣氛瞬間緊張起來,眾人紛紛圍觀的場麵讓謝聞心中越發擔憂。他緊握雙拳,目光緊鎖在安昭身上。

安昭神色從容,她看著對手,眼中閃爍著銳利的光芒,腳步輕盈地迎了上去,劍尖與地麵發出刺耳的摩擦聲。

兩人瞬間交手在一起,劍光閃爍,身影翻飛。安昭的劍法猶如遊龍,靈活多變,讓對手應接不暇。而她的對手也並非泛泛之輩,劍法狠辣,招招都是致命的攻擊。

場上的比試愈發激烈,安昭的劍法越來越快,彷彿一片劍雨,讓人眼花繚亂。她的對手也逐漸被逼得節節敗退,汗水濕透了衣背。

終於,在一記驚天動地的碰撞之後,安昭的劍成功地架住了對手的兵器。她眼神堅定地看著對手,輕輕一笑:“使臣,承讓了。”

對手一臉敬佩地收回了劍,向安昭行了一禮:“皇後孃娘劍法高超,讓我大開眼界。”

“使臣過譽了,本宮不過一女子,東蕪劍法在本宮之上的大有人在。”

這是在告訴所有人東蕪善戰的兒郎多的是。

使臣大笑了幾聲,“皇後孃娘果然聰慧。”

場上的氣氛瞬間輕鬆起來,眾人紛紛鼓掌歡呼。安昭微笑著看向自己的父親,目光中充滿了自豪,安將軍則是寵溺地笑了笑。

謝聞也看向安昭露出了笑容,他好像看到了從前在戰場上恣意灑脫的安昭。

安昭笑著舉起酒杯,向使者提議:“今日歡聚一堂,不如我們共飲此杯,共慶兩國友好建交。”

使者無奈,隻好舉杯與安昭碰杯。安昭眼疾手快,趁機將酒灑在地上,悄無聲息地傳遞了一個資訊:她並非好欺負的。在場眾人紛紛效仿,將酒灑在地上,以此表示對安昭的尊敬。

薑未偷偷看向安昭,這位皇後孃娘似乎與她知道的不太一樣啊。

安昭的目光突然落向薑未身上,薑未還未收回目光,兩人的視線交彙在一起。

薑未朝安昭舉起酒杯一飲而儘,安昭也飲一杯酒算是回禮。

剛飲完酒安昭酒感覺到一陣強烈的不適,“陛下,臣妾身子不適先退下了。”

“皇後多注意身子。”

安昭剛起身冇走幾步就因支撐不住昏倒了,在場所有人都猛地站起身,謝聞最先反應過來將人抱起往寢宮去。

薑未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幕眉頭緊皺,都不對,為什麼都不對......

今天一整天的劇情都不對,是哪裡出了問題?

-,冇有本宮的命令不許離開。”當兩個宮女要走到她身邊時姿美人有些慌了,“娘娘如此要如何與陛下交代。”安昭冷哼一聲,“陛下那邊自會有人伺候。”姿美人被人強行帶走,餘下的妃子大都低頭不言,隻有一人看向了安昭,眼神複雜。眾人離去獨留下她一人。“永安可是還有事要同本宮說?”任永安是安昭從小玩到大的朋友,永安的性子沉穩,向來與世無爭。本以為可以安穩過一生,不料當年選秀被留在了宮中,被迫陷入爾虞我詐之中。“阿昭...